突然良心发现
有一点产粮的欲望
所以有没有路过的小盆友说一说
你们想看什么?
谢谢老师们又双叒叕带我这条咸鱼一起玩,
预告一下,
我这里的生贺是一篇1w字的长顾、舟渡、温周(原作向)相性100问(大雾划掉)39问,
卡点子熹生日,明天凌晨1点16分发~
好的没卡上,假装无事发生……那就两点吧
-priest生贺二十四时 ‖ 终宣-
辽野荒原越过无尽深渊,
星辰火种隐匿白昼身后,
千丈赤渊之下烈火翻涌,
光影寂灭化作蜉蝣一瞬。
「寿星」 @一口獠牙的小甜甜
「活动时间」06.13
「活动平台」weibo/lofter同步
「策划」 @雀酒Finch
「文案」 @雀酒Finch
「美工」 @醉微沉
枯荣轮回最终融入滚滚红尘,
年年岁岁复而相往,
山雪花月,平江柳色,此心仍如故。
「正点时间表」
「0:00 ‖ 文」 @雀酒Finch
「0:30 ‖ 画」 @远山不吃枣泥馅
「9:00 ‖ 字」 @格格要努力寫字寫詩
「10:00 ‖ 文」 @费米悖论
「11:00 ‖ 字」 @LazyFrog🐸
「11:17 ‖ 画」 @鲨鱼泡脚
「12:00 ‖ 画」 @十夜ShiY
「12:30 ‖ 画」 @龙齿池
「12:31 ‖ 画」 @画戟雕戈
「13:00 ‖ 文」 @妍殊
「13:23 ‖ 画」 @曲可夫斯奇
「13:30 ‖ 画」 @月川川川
「14:00 ‖ 文」 @空袭警报
「14:15 ‖ 画」 @夜久プリコ
「14:30 ‖ 字」 @椰风醉.
「15:00 ‖ 画」 @-岁辞-
「15:25 ‖ 画」 @百瀚沉瑜
「15:30 ‖ 文」 @-伯利恒之星-
「16:00 ‖ 画」 @二纸二
群山桃源遮挡过重重阴霾,
少年冷铁卷刃,
得以窥见一缕天光。
「16:23 ‖ 画」 @百瀚沉瑜
「16:30 ‖ 文」 @电解在逃懒苟
「17:00 ‖ 文」 @EIKO_
「17:30 ‖ 画」 @烨烨其华
「18:00 ‖ 画」 @▽猫猫球刺身
「18:13 ‖ 画」 @Gn干干
「18:30 ‖ 字」 @恽疏
「19:00 ‖ 画」 @時玖
「19:26 ‖ 画」 @霜月
「19:30 ‖ 画」 @婪梵LcA-LanFsir
「20:00 ‖ 画」 @robin
「20:30 ‖ 画」 @木艮木艮
「21:00 ‖ 画」 @赴明野。
「21:30 ‖ 文」 @—九阙—
「22:00 ‖ 文」 @白理和犬
「22:30 ‖ 画」 @不知名丐帮侠士
「23:00 ‖ 文」 @海了那个鲜儿
「23:30 ‖ 画」 @星野一燈
「23:59 ‖ 画」 @阿笙喜欢磕cp
风霜饮雪,转瞬绿沈拂春;
许是江湖浪迹,也曾留名一页。
光阴尽头,酿成一壶浊酒;
人生浮沉间,不过大梦一场。
「随机掉落 ‖ 文」 @讲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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涌于纸上墨痕,
是你提笔书尽熠熠生辉的河山万里,
而我见,你落笔时万象人间。
-0613,不见不散-
活动解释权归策划组所有。
【接着剧版结局往下写点糖,呼应一下细节,证明这是大写加粗的he,放心食用!】
温客行的手缓缓垂了下去。
周子舒接住了他,把他抱在了怀里。
“老温,老温你醒醒……”
一切尘埃落定,冰室静谧无声,周子舒紧紧搂住温客行,想要一个回应,可不管多紧,也只能听到自己一个人的心跳声。
半晌,周子舒轻轻苦笑了一声,滞涩地开口:
“我真傻,又着了你的道。温客行,上次罚你三壶酒太轻了是不是?”
伸手帮温客行理了理额前的碎发,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落了上去。
他捧起温客行的一只手,把脸埋了进去。
就算温客行看不到,他也不想在他面前哭。
毕竟,他再也等不来那个人笨拙又心疼的安慰了。
“老温啊,你不厚道。”
“我本来只想在江湖潇洒走一回,醉死即埋,了无挂碍。”
“你这个不识相的,非要跑来招惹我。”
“你虽然跟那狗皮膏药似的,挺讨人厌,可跟你在一起之后,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想活下来了。”
“开始是想帮你,想陪你。”
“后来,是想和你长长久久地在一起。”
“我本以为你懂我的。”
“可你这个疯子,还是骗了我。”
“没有你的这世间,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?”
“你让我背负着这不老不死的诅咒,一个人面对漫长的光阴,不觉得残忍吗?”
*
温客行觉得自己一点都不疼了,整个人轻飘飘的。
这就是死的感觉么。
可为什么,手上暖暖的,湿湿的?
是阿絮在哭吗?
原来人死了,还会做梦吗?
那阿絮能不能不要哭?
就算是梦,他也舍不得。
“阿絮……别哭……”
温客行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*
“六合神功需要破而后立,叶前辈应该是趁你昏迷的时候把六合真气传给了你,所以你身为炉鼎经脉尽断后,他输给你的真气反而助你重塑经脉,练成了六合神功。”周子舒放下《六合心法》,终于想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
“没想到老怪物如此仗义,”温客行还有些难以接受,“不过他明明跟我说要我以命换命才能救你……”
“傻子,做炉鼎者必须信念坚定,存必死之心,才能助另一人练成六合神功。叶前辈若是告诉了你,中间这一环岂不是断了?”
“有道理……老怪物竟是骗我的。”
周子舒叹了口气:“想不到叶前辈为了你我,不惜搭上了性命。几代恩怨情仇,最终画成了一个圈,就这样收了尾。”
温客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:“阿絮你也别太难过,老怪物说,他活了那么多年,就是为了成全今日。也许这就是他为自己选择的结局吧。”
周子舒微微点点头,沉默了一会儿,突然出手如风地格住了温客行的手臂:“老温啊,你骗我的账,是不是也该算算了?”
“啊?”温客行傻了眼。
他素来谋略周全,唯独这回没给自己想后招。媳妇儿生气了,怎么哄,挺急的。
*
“阿絮,以后咱们可真要在这极寒之地长长久久地过食雪饮冰的日子了,你遗憾吗?”
“有什么好遗憾的?我本就打算在四季山庄长长久久地住下去,如今不过是换了个地方,虽然没有四季花常在,”周子舒挑剔地把温客行打量了一遍,“有只闹腾的花孔雀,倒也能聊以慰藉。等哪天活够了,咱们就一起下山去,诗酒江湖,在人间烟火里等一个结局,怎么样?”
“巧了,”温客行对花孔雀这个称呼非常受用,美滋滋地拉着周子舒的手背,往鼻尖上蹭了蹭,“我也本打算关闭鬼谷,与人世隔绝终老,如今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而已。最要紧的是,这里有我魂牵梦萦的大美人,这可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好日子。阿絮,你说这不会是梦吧?”
“你若觉得是梦,大美人可以把你揍醒。”周子舒反手捏了捏他的下巴,幽幽答道。
两个人对视一眼,笑了起来。
*
“阿絮,待到春天雪融了,我们便出去寻一段平地,盖一座小院子吧。”
“怎么,这么大一个地方,还不够你住?”
“阿絮呀,你要为接下来的很多很多年做打算嘛。长明山万里覆雪,想必四时之美各不同,我们要挑最好的地段去赏。若是有缘分,说不定还能等到成岭和七爷他们来串门呢。”
“好,都依你。”
*
“不错不错,半年工夫就能把这套剑法练成这模样,不愧是我家徒弟。”温客行和周子舒并肩伫在雪地里,看成岭舞剑。
“怎么就你徒弟了?明明是我徒弟。”
“你徒弟,可不就是我家的?”
“那你这师父当得太便宜了。”
“不跟你抢徒弟也行,只要……”温客行神秘兮兮地凑近了周子舒的耳朵,“今天让我一次。”
“那怎么不能是你让我?”周子舒才不听他忽悠,一掌拍开他贼兮兮的手,温客行轻飘飘的一个闪身,直接把周子舒揽在了怀里,周子舒干脆借势带着他往雪地上一滚,两个人你来我往,噼噼啪啪就打起来了。
成岭在一边,人都看懵了。
在他印象里,师父气性一直挺好,师叔虽然不着调,但也是个风雅的文化人。
他刚拜师那会儿,这俩人就算天天拌嘴,那也是满嘴之乎者也,掉书袋似的明枪暗箭。
如今怎么三句话就上手打起来了?
而且这抱着打滚的打法,也太返璞归真了吧?
师父老骂他招式不好看,那他们自己算是怎么回事?
说好的神仙都是与世无争仙气飘飘的呢?
我师父跟师叔怎么跟猴儿似的?
*
“剑法甚好,美中不足的是,你出剑稍显犹疑。剑法贵在果决,当有无坚不摧的信念。”
温客行平时黏人得很,偏偏有人找的时候,那家伙又不知道溜去哪里了。周子舒只好临时顶替,硬着头皮指导起眼前这个人还没有剑高的小孩子。
上次温客行要把他们神医谷的秋明十八式传给成岭,成岭委婉地表示,孩子太难了,不想做武林中的集大成者,隔了没几个月就带了邓宽和高小怜的小儿子来,给这门即将失传的绝学找了个靠谱的接班人。
“不通不通!”温客行不知从哪里冒出来,一把搂了周子舒的腰,“阿絮,你少误人子弟了,你徒弟还是我徒弟?秋明十八式,讲究的是兵者诡道,贵在游离莫测。”
“那你倒是来指导啊。”周子舒一掌折上温客行的后腰,温客行早有预料,飞身一闪,反客为主,转眼又缠着他另一侧的腰腻歪起来。
小孩子看得呆了。
师父们这变化莫测的身形真厉害啊。
他爹在一旁忙给孩子捂住了眼睛,心下叹了口气:“你们神仙打情骂俏,能不能注意点影响?我孩子还小呢。”
*
“阿絮,又到梅花正好的时候了,咱们徒弟成岭是不是也该来看我们了?”
“那是我徒弟。”
“还不都一样,大不了我徒弟也借给你叫。”
周子舒笑着拍他一掌:“有谁稀罕似的。”
对于徒弟的冠名权,周子舒纠正了多少次,这人就是不改。
就像是在某方面的地位,他每次都争,一次都没有争过一样。
想不想赢是另一回事,反正每次非得争一回才行。
神仙也要面子的好吗。
周子舒挑了一株梅树,轻飘飘地飞身上去,倚在枝干上。
温客行也跟着飞上去,贴着他坐下。
多年前种下的梅树,如今长成了梅林,在漫山冰雪中开得灿烂。
周子舒任那个人一只手往他腰上作怪,劈手抢了他另一只手里的酒壶,灌了几口:
“上次成岭带来的果子酒真不错。”
温客行也接过来喝了几口,嫌弃地咧咧嘴:“这有什么,我酿的梅花酒,再有几日也该好了。”
周子舒笑道:“都说神仙吃花瓣喝露水,我看他们是没我有口福,有个能把花瓣露水酿成酒的小娘子。”
“相公啊,”温客行脸皮厚得很,顺杆爬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,“你的小娘子如此贤惠,你要不也体贴一下,今晚不打了,乖乖就范好不好?”
周子舒笑了,阳光透过一树的梅花,摇曳着洒在他脸上,明媚得耀眼。
温客行看得痴了,忍不住想凑上去亲他。
周子舒却轻飘飘地磨了磨了牙,扯过温客行的耳朵,“乖乖就范?”他一字一顿地往里面吹气,“门,儿,都,没,有。”
*
长明山巅,终年覆雪,人迹罕至,寂寞吗?
倒也未必。
所谓诗酒江湖,重要的不是去哪儿,而是遇到什么人。
孑然一身,就算在熙熙攘攘的江湖上,热闹也是别人的。
如今想遇的人就在身边,有人饮酒对诗,有人共叙霜雪,一起笑,一起闹,夫复何求?
从此千山暮雪,也总有一双温暖的手。
或掌心相合,或十指相扣。
岁岁又年年。
【真的很喜欢这部剧,我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,在我心里它就是绝对的HE,所以把结尾的细节和逻辑稍微扩写一下,希望大家嗑得开心。
拒绝一切抬杠,杠就是你对,不必告诉我。
感谢相遇。】
今年已经硕士毕业啦,现在是个审计民工~谢谢喜欢!长顾还会写的!(๑•̀ㅂ•́)و✧
费渡剪头发了。
原因……有点扯淡。
昨天骆一锅出门溜达,不知道从哪儿扒拉了一块口香糖,然后一路黏黏哒哒地踱回了家。
难得费渡好心——也许只是想保住新买的那块地毯——要帮它弄下来,结果骆一锅同志以为这只人类想给自己剪指甲,龙颜大怒,一爪子拍在了费总脑门上。
这就很不幸了。
即便拿出了给骆闻舟修表带的耐心,经过一番艰难的拔丝之后,费渡还是不得不宣告放弃,亲手剪掉了那撮头发,去找自己的Tony补救。
Tony老师研究良久,表示只有剪个清爽的短发才能显得不秃……哦不,突兀。
骆闻舟回到家,仿佛做梦一样跟眼前这位短发帅哥大眼瞪小眼了一阵,忍了又忍才勉强把笑憋住:
“真别说,小帅哥你长得还挺像我家那位的,就是头发短了点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费渡怜悯地看了一眼这个神经病。
骆闻舟已经笑到前仰后合不能自理,搂住费渡的腰才堪堪站稳当,“是谁那么胆大包天,敢动费总金贵的头发?”
“好看吗?”
“当然好看,我宝贝儿什么样都好看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瞧瞧,遇人不淑,嘲笑起来还没完了。
费渡摇摇头:“师兄啊,幸灾乐祸也不是不行,但是可能要承受一点后果。”
骆闻舟毫无防备:“啊?啥后果?”
费渡面色不动,往地下捞了一把,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度按到了骆闻舟头上。
“你干嘛……啊啊啊这粘的什么东西!!!骆!一!锅!我今天一定要炖了你!!!”
于是原本就是毛寸的骆闻舟同志不得不去剃了个更短的板寸,和费总的清爽短发对比起来,非常有劳改风格👌🏻